​每晚女友都尖着耳朵,只要妈在隔壁一咳嗽,她就立刻停下

2025-02-15 23:24 来源:蝶族生活网 点击:

每晚女友都尖着耳朵,只要妈在隔壁一咳嗽,她就立刻停下

木木是我相亲那天认识的。

每晚女友都尖着耳朵,只要妈在隔壁一咳嗽,她就立刻停下

和我相亲的女人叫罗琳,其实我们五岁就认识了,却要在父母的安排下正式相亲。

罗琳对我的殷勤很不屑,于是我一怒之下就狠狠摸了一把她的胸,罗琳举起手袋狠砸我的脑袋,然后就跑掉了。

拉开的包间门外,木木端着托盘,愣愣地看着我。

我便冲她吼,看什么看?没见过耍流氓啊?

我以为她会吓跑,谁知她眼睛都不眨地盯着我说,我知道你只是不喜欢她。

这年木木二十岁。高考考了三次都没有考中她理想的学校,于是就不考了,在她姨开的饭店里帮忙。

我跟木木开始交往,在这个小城,我与木木才是最符合人们价值观的一种。年轻漂亮的姑娘,和粗鲁但是小有资产的老板。

两周后,木木搬进了我家。我和母亲一起住,木木一见就叫妈,比我叫得还要熟络。

妈在我和木木睡觉的时候,把半导体收音机调到最小的音量,紧贴耳朵才能听见。

可是木木却始终尖着耳朵。隔壁房里传来任何一声细微的响动,她都会停下来,然后果断地推开我。

她说,妈下床了,应该想要喝水。然后木木就披着睡袍冲出去。

木木从来没有问起罗琳,尽管以她考不上大学的智商,也能看出来我和那个女人的关系不简单。

我从五岁就认识罗琳,然后从五岁就爱上了她。

罗琳却不爱我,甚至恨我。她讨厌我以一个油腻腻的砖厂小老板身份,频繁地出入她家,给她妈拎去数不清的苹果和猪蹄膀。

她爱的男人是她的大学同学,斯文,博学,眉目清秀。

罗琳从饭店跑出去后,就把这件事儿告诉了所有人,她的父母再也不能为我辩护,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跳进了她热烈爱着的那只火坑。

其实我觉得木木洞察一切,她不问只是不想让我伤心。

木木经常问,我好看吗?我说,好看。她又问,你喜欢我吗?我说,喜欢。

我们小心翼翼地不触碰那个“爱”字。

木木在餐馆上晚班的时候,我从来不盼着她用钥匙开锁的声音。妈说让她辞职,我没有表现出迎合的脸色,木木也只好说,我喜欢工作。

其实她多么喜欢在家待着,穿着小小的围裙,把家打理得干干净净。

罗琳来的那天,下着大雨。自从她出嫁后,就几乎与这个小城断了联系。

这晚木木加班,要很晚才回来。我把罗琳让进门来时,妈在隔壁屋咳了很大声。

罗琳却径直进了我的卧室。并示意我关紧卧室的门。

事实上,我们并不像别人以为的那样彼此仇恨。在罗琳坦言她爱上了别人时,我给的祝福,比任何人都要多。甚至愿意扮演一个流氓,只为了她能理直气壮地嫁给别人。

这才是爱。十个人有九个人不懂,爱并不等于占有。

可是我没想到的是,罗琳这次来的目的,就是让我占有。

她迎着我走过来,一边走一边脱衣服,她说男人不能生育,不想耽误她,要和她离婚。

她说她不想离婚,让我帮帮她。

罗琳逼过来,我怀疑她喝了酒,因为她的脸颊潮红,呼吸急促,讲出来的话,做出来的动作,都不像在理智正常的状态下能够做出来的。

木木打来电话,问我晚上要带什么宵夜,我粗鲁地命令她,今晚你给我留在饭店不要回来!

罗琳离开的那个清晨,木木回来了,她一进屋就要打扫,把床上用品统统拆掉换洗。

她忙了一上午,我终于不耐烦,把她从洗手间拎出来,掼到床上。

唯有对她,我才是有把握的,我知道她对我无法抗拒。

她哭了,使劲把呜咽憋进肚子里,害怕吵到我妈。

我不耐烦地把她推开,我说,我和她什么事都没发生,不管你信不信。

她马上就不哭了,急急的说,我信。

木木又看看我,怯生生的说,我怀孕了。

我说,从今天起,别去上班了,我养你。

木木看着我,直到确定我是认真的。她一点一点地移到我身边,怯怯地问,大风,你爱我吗?

木木不用去上班,妈非常高兴,她们给肚子里的孩子取名字,怎么取都不满意。我一回来两个女人就把白天想出来的名字罗列给我看,硬要我定夺一个。

我对这件事表现出异乎寻常的不耐烦,木木缠得紧了就说,叫元宝,招财进宝。

木木快乐地嚷,不行不行,太俗。

她的快乐只能带动妈的情绪,我是两个快乐女人中不和谐的一个音符。

我没告诉木木的是,后来罗琳又来了两次,她惨白着一张脸,手指关节被自己握得发白,翻来覆去告诉我那个男人是混蛋。

木木生产的阵痛发作时,她刚刚喝下我为她熬的一碗中药,痛得几近昏厥,却顽强地不肯昏过去。

当我把她扶上车子,向医院飞奔时,木木忽然紧紧抓住我的手,力气大得惊人。

我只好转头看她,看见她的眼睛睁得像铜铃一般。

她说,大风,不要送掉我的孩子,这是我们的孩子。

我一个急刹,车子差点撞在前面大卡车的屁股上。

木木从来没有告诉过我,与罗琳的每一次见面,她都知道。

我真的没有和罗琳发生什么,却答应她给她一个孩子。木木看上去很好生养,送掉这一个,以后还会有。

没有孩子,罗琳的婚姻会维持不下去,我愿意为她做一点牺牲。

对木木呢?我想我不爱她,和一个不爱的女人养孩子,这不在我的计划之内。

我甚至都没有和她结婚。

可是木木洞穿了一切,她一直在隐忍,在期待转机,直到她发现车子并不是开往医院的方向,才最终绝望。

彻底昏过去之前,她说,我答应你,孩子就叫元宝,招财进宝,不要把他送走,好吗?

木木被送进医院产房时,我不停接到罗琳的电话。

她在我们约好的旅馆里,已经等了很久。罗琳是学医的,只要我事先喂木木喝一种致她昏睡不醒的中药,她就能帮木木接生,然后带走那个本不属于她的婴儿。

我们什么都说好了,甚至给那个孩子列好了培养计划,将来送他出国留学。

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把木木送到旅馆里,正如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一直挂断罗琳的电话。

我的心很乱,违背了对罗琳的承诺,我很抱歉。我曾经那样深爱过她,哪怕自己也知道,这样的爱情荒唐到了什么地步。

孩子终于从产房里抱了出来,是个女孩,小小的,软软的,像块随时会化掉的糖。

可是木木却一直没有醒,她服下的那种中药,药效强烈到也许她永远都不会醒了。

我抱着婴儿,发疯一般摇动木木,请求她醒来,看一眼孩子。